大众,因早期的桑塔纳和捷达在中国打下了大片江山,树立起自己那不可一世高大形象,有如车界之神,因此俗称“神车”。然而近些年老本吃的差不多,力推的新技术有问题频频,常常引来一大波人的讥讽。下面缸哥整理了网上吐槽大众的神段子,欢迎大家接力!
大众,因早期的桑塔纳和捷达在中国打下了大片江山,树立起自己那不可一世高大形象,有如车界之神,因此俗称“神车”。然而近些年老本吃的差不多,力推的新技术有问题频频,常常引来一大波人的讥讽。下面缸哥整理了网上吐槽大众的神段子,欢迎大家接力!
买房篇
我是大众的忠实粉丝,每一代产品一经开售,我都仔细研究,从发动机到内饰,从钣金到喷漆,它的每一道工序都让我内心欢喜,我是个不善言辞的人,没什么朋友,一度怀疑自己能否在这个社会立足,整天都很迷茫。直到我认识大众,通过这个品牌我认识了很多粉丝,他们每天都来找我,我看得出来这些朋友都很信任我,如果不是有大众这个平台,我想他们也不会和我做朋友,是大众带给我信心,带给我快乐,我说了这么多,你们一定以为我是大众的水军,其实你们都错了,我只是一个卖机油和修汽车的人。这些年我买了奔驰,买了楼房,感谢大众。
鲁迅《孔乙己》改编《孔大众》
鲁镇的汽修店的格局,是和别处不同的:都是当街门面一台举升机,用来做一般性维护保养,可以更换机油。开车的人,车子到了保养期,每每花五百来块,买一桶机油,靠门面外站着,等车子换好机油再开走;如果肯充一万元VIP,那就能享受贵宾待遇,但这些顾客,多是国产车主,大抵没有这样阔绰。只有BBA车主,才踱进店面隔壁的VIP休息室,要一杯咖啡,慢慢地坐喝等待车子保养或者维修。
我是汽修店里当学徒,在外面做帮换机油的事。我整天的站在店里,觉得有些单调,有些无聊。只有孔大众到店,才可以笑几声,所以至今还记得。
孔大众是办了会员卡而在操作间等待的唯一的人。他对人说话,总是满口防撞钢梁、独立悬挂、涡轮增压,让人半懂不懂。因为他姓孔,正好又开的怕杀特,取下一个绰号“孔大众”。他到店,所有的顾客便都看着他笑,有的叫道,“孔大众,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!”他不回答,对维修师傅说:“加一桶机油,要全合成的。”便排出九张大钞。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:“你的锦湖轮胎一定又爆胎了!”孔大众睁大眼睛说:“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……”“什么清白?我前天亲眼见你在高架桥上开着双闪换备胎。”孔大众便涨红了脸,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,争辩道:“米期淋、固特异我用不惯,再说大众大品牌选的,会有错吗……”接连便是难懂的话,什么“空腔注蜡、激光焊接”,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,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。
有一回对我说道,“你有车吗?”我点了头。他说,“我问你,知道加机油怎么样才能不洒出来吗”我想,开神车的人,也配考我么?便回过脸去,不再理会。孔大众等了许久,很恳切的说道:“不会罢?我教给你,记着!将来开4S店时候要用。”我暗想我开店还很远呢。孔大众用指甲蘸了一点机油,想在柜上写加机油教程,见我毫不热心,便又叹一口气,显出极惋惜的样子。
中秋前的两三天,店长正在电脑算账,忽然说:“孔大众长久没有来了。还有加机油和修理DSG变速箱的钱没结清!”我才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。一个修车的客人说道:“他怎么会来?他出车祸了。”店长说:“哦!”“他总仍旧是开神车大众。这一回,是自己发昏,DSG严重抖动,锦湖轮胎鼓包都不修理。这还得了吗?”“后来怎么样?”“怎么样?先是爆胎,然后自燃。”“后来呢?””“后来……肯定是死了。”店长不再问,慢慢的算他的账。
我从此没再见过他,大约孔大众的确死了。
朱自清《背影》改编
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,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。
那年冬天,家里的迈腾拉缸了,父亲的机油也用完了,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。我从北京到徐州,本打算跟着父亲开车回家。到徐州见着一身机油父亲,看见满院狼藉的变速箱零件以及一箱一箱的空机油瓶,又想起麦疼,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。父亲说:“事已如此,不必难过,好在那次315维权后厂家答应过10年保修!”
回家变卖典质,父亲还了亏空;又借钱垫付了换DSG的钱。这些日子,家中光景很是惨淡,一半为了修车,一半为了机油。修车完毕,父亲要到南京去骗保谋生,我也要买部车回北京去拉黑车的干活,我们便同行。
到南京时,有朋友约游逛四儿子店,勾留了一日;第二日上午便须买车上保险办临牌,下午上车北去。父亲因为碰瓷事忙,本已说定不送我,叫修车铺里一个熟识的小工送我去打死奥托儿四儿子店选车。他再三嘱咐小工,甚是仔细看着变速箱是否闪烁。但他终于不放心,怕小工拿回扣;颇踌躇了一会。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,在北京因穷逛打死奥托儿被销售殴打就已经不下三次,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。他踌躇了一会,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四儿子店。我两三劝他不必去;他只说,“不要紧,他们去不懂得看变速箱!”
我们过了江,进了打死奥托儿四儿子店。我拿了本宣传手车,他忙着看展厅里的车。来看车的人太多了,得向销售员行些小费才可过去。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。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,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,非自己插嘴不可,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,加价5万;就付钱送我上车。他给我拣定了一辆前脸极像麦疼的一辆车,后来我才知道这车叫腥睾耳腐;我怕弄脏那绒布包裹的尊贵车椅,将父亲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。他嘱我路上小心,夜里警醒些变速箱,不要忘记过收费站就查看机油。又嘱托销售好好照应我的车。我心里暗笑他的迂;他们只认得钱,托他们只是白托!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,难道还不能料理车么?唉,我现在想想,那时真是太聪明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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